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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大学旧纸飞机与信息素战争（第3页）
沈文琅的方向盘猛地打偏了一下，差点撞上护栏。他踩下刹车，侧头看向高途：你觉得？
高途被他看得有些发慌：花秘书很漂亮，盛总也很优秀......
我问的是你。沈文琅的声音低沉下来，银灰色的香氛在车厢里翻涌，你觉得，他们般配？
高途的心跳漏了一拍，不敢直视他的眼睛：我......我不知道。
沈文琅没再说话，重新发动车子。一路无话，直到快到高途家楼下时，他才突然开口：大学时的辩论赛，我不是针对他。高途的心脏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。原来那场辩论赛，沈文琅不是为了和盛少游争输赢，而是......他不敢深想，只是看着窗外掠过的路灯，轻声说：我知道了。
车停在楼下，高途解开安全带要下车，却被沈文琅拉住。Alpha从后座拿过一个纸袋：给高晴的。
里面是些进口的水果和营养品，包装精致，一看就价值不菲。高途想拒绝，却听见沈文琅说：别让我难堪。银灰色的香氛轻轻蹭过他的手腕，像在撒娇。
谢谢沈总。他接过纸袋，推开车门时，听见沈文琅在身后说：明天别迟到。
高途点点头，转身走进楼道。他没有回头，所以没看见沈文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，直到那扇门关上，银灰色的香氛才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。
回到家，高途把水果放进冰箱，却在纸袋底部摸到个硬壳笔记本。翻开一看，里面全是速写，画的都是同一个场景——美术楼前的梧桐树，雨天的图书馆，还有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，手里总是捏着只纸飞机。
最后一页画着个小小的身影，正在捡地上的画具，旁边用银色钢笔写着：那天雨太大，没敢过去。
高途的手指抚过那行字，眼泪突然掉了下来。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暗恋是一场孤独的独白，却没想到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，有人也用画笔，悄悄记录了他的青春。
手机在这时响起，是花咏发来的短信：【高秘书，明天早上的董事会资料，沈总让你提前半小时到公司准备。】
高途擦干眼泪，回复了个。他把笔记本放进抽屉锁好，看着窗外沈文琅的车还停在楼下，银灰色的香氛像层薄纱，笼罩着那辆黑色的轿车，也笼罩着他此刻兵荒马乱的心。
也许，这场从大学开始的暗恋，并不是他一个人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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