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虫鸣,高低起伏,是生命的声音!
树叶的沙沙声,规律而自然。
没有脚步声,没有金属碰撞声,没有兽人粗重的呼吸。
安全!至少此刻,附近是安全的!
希望如同强心剂,注入他虚弱的身体。他用尽最后的力气,用手扒开那已经有些干瘪、但依旧富有令人恶心的入口组织。一股明显不同于内部污浊气息的、带着草木清香和湿润泥土味道的空气,如同甘泉般涌了进来,瞬间冲淡了那几乎要凝固在他肺里的腐臭。他贪婪地、大口地呼吸着,尽管这空气里依旧混杂着淡淡的邪能残留和尸臭,但对他而言,这已然是生命的气息!
他小心翼翼地将脑袋探了出去。月光如水银般倾泻而下,照亮了寂静的林地。玛诺洛斯庞大的尸体在他身后投下巨大的、扭曲的阴影,但周围空无一人,只有被战争摧残后的大地无声地诉说着伤痛。
激动和狂喜好似两颗重磅炸弹,狠狠冲击着他几乎失去知觉的神经。他瞬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,更加疯狂地向外挣扎。他的肩膀、躯干上,干涸的暗绿色粘液和污血仿佛是战斗的勋章,可此时摩擦着那令人作呕的入口组织,发出“咕叽”的湿滑声响,让人毛骨悚然。每一秒都像是煎熬,终于,随着下半身成功脱离,他整个人在这一刻彻底从玛诺洛斯那亵渎的“母体”中挣脱出来,仿佛逃离了一场恐怖的噩梦。
“噗通!”
他虚脱般地摔落在冰冷而坚实的地面上,裸露的皮肤接触到粗糙的沙石和断草,带来一阵刺痛,但这痛楚却如此真实而可贵。他仰面躺着,胸膛剧烈起伏,像离水的鱼一样贪婪地吞咽着夜晚清冷的空气,感受着久违的、自由的呼吸。月光洒在他赤裸的、布满污秽的身体上,虽然依旧狼狈不堪,腰间那根暗紫色的“锁链”依旧如同耻辱的一般地连接着身后的巨大尸骸,但重见天日、摆脱那黑暗腐臭牢笼的感觉,让他眼眶发热,几乎要压抑不住地呐喊出来。
他艰难地翻过身,趴在地上,干呕了几下,却只吐出一些酸涩的胆汁和粘液。他用手臂支撑起身体,回头望向那座在月光下如同狰狞肉山的玛诺洛斯尸体。它静静地匍匐在那里,散发着死亡与终结的气息。就是这东西,在过去的几天里,既是他的囚笼,也是他临时的、扭曲的避难所。一种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翻腾——有劫后余生的庆幸,有对这段恐怖经历的余悸,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、仿佛与这恶魔产生了某种诡异联系的荒谬感。
但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。
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,剧烈的眩晕感袭来,让他几乎再次栽倒。他扶住旁边一棵被邪能烧得半焦的树干,稳住身体。低头审视自己:赤身裸体,一身污秽,皮肤因为长时间的浸泡和缺乏营养而显得苍白虚弱,肋骨清晰可见。而那根“锁链”,从他肚脐延伸出去,另一头依旧消失在玛诺洛斯尸体的开口处,在月光下泛着不祥的、微弱的紫色光泽。它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,他试着向外走了几步,大概在离尸体约十五米的地方,那根“锁链”明显绷紧,传来了强烈的牵扯感,警告他不能再远离。
“当务之急……”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声音沙哑地自语,“水……食物……还有,遮体的东西。”
他的目光开始像最饥饿的猎食者一样,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。他看到了不远处有一小片相对完好的灌木丛,树叶上似乎凝结着夜晚的露水。他也注意到了一些可能是可食用菌类(但在这个被邪能污染的地方,极度危险)或者野果的植物,但他不敢轻易尝试。至于遮体物……他看到了几块散落在地上的、似乎是之前战斗中被摧毁的帐篷或衣物碎片,但大多肮脏破烂。更远处,有一具半掩在土里的、已经有些腐烂的森林狼(或者是类似生物)的尸体,皮毛或许可以利用,但风险极大。
生存的挑战,赤裸而残酷地摆在了他的面前。他不再是一个刚刚逃离险境的幸运儿,而是一个需要在这个陌生、危险、危机四伏的艾泽拉斯世界,挣扎求生的穿越者。
他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开始运用他来自另一个世界的、关于野外求生和魔兽世界背景知识的大脑。他选定了一个方向,是与记忆中兽人营地大致相反的方位,也是下风向,希望能尽量减少被嗅觉敏锐的兽人或者林地捕食者发现的可能。
随后,他拖着那好似被命运紧紧束缚的带子,迈出了虚弱却坚定的步子。每挪动一步,都因身体的极度虚弱以及牵扯而倍加艰难,可他没有丝毫退缩之意。
惨白的月光把他的影子在焦黑杂乱的土地上拉得老长老长。一个光着身子、走路摇摇晃晃的人,身后拖着一条连接着怪物尸首的怪带子,一步一步,十分小心地,又一次消失在灰谷那深沉、神秘且充满未知的夜幕之中。
这一次,他的目标不再是盲目的、恐慌驱动的逃离,而是带着明确目的的、为了生存而进行的探索。前路漫漫,危机四伏,但他知道,他必须走下去。艾泽拉斯,这个他曾经只在屏幕上见过的世界,此刻正以最真实、最残酷的方式,向他展露它的獠牙。而他的故事,这从恶魔尸骸中开始的、荒诞而艰难的故事,才刚刚写下第一个篇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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