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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霄的军胶鞋踩进泥坑时,正赶上头顶掠过一串曳光弹。红色的弹道在暮色里划出弧线,像条烧红的鞭子,他条件反射地往榛子树后一扑,脊梁骨撞在树根上,疼得龇牙咧嘴。
“娘的!这帮孙子真往人跟前打!”赵猛的吼声混着枪声炸响,他正抱着个塞满干土的化肥袋,往红军架设的铁丝网下钻。化肥袋被铁丝勾出个破洞,黄土漏出来,在地上拖出条黄线,像条仓皇逃窜的蛇。
林霄胳膊上的民兵臂章早被泥浆糊住了,黄底黑字泡成一团模糊。这破玩意儿是早上从被炸毁的看林人小屋捡的,当时觉得能唬唬人,现在看来屁用没有——红军的巡逻队见了他们就喊“场务组滚开”,蓝军的侦察兵则直接鸣枪警告,子弹擦着耳朵飞过去时,能闻到硝烟的焦糊味。
“往这边!”林晓梅突然从岩石后探出头,手里挥着把扳手。她脚边堆着几个玻璃酒瓶,里面晃荡着不明液体,是她用柴油和肥皂水调的“燃烧弹”——刚才在山坳里捡的,本来是想炸野兔,现在全成了对付追兵的家伙。
金雪举着那台破收音机跑在最后,喇叭网罩早就没了,露出里面歪歪扭扭的铜线圈。刚才她无意中拧到个频段,里面全是叽里呱啦的命令,什么“左翼推进”“右翼迂回”,听得人头皮发麻。“他们好像在调兵!”她喊得嗓子发哑,裤腿被荆棘划开道大口子,血珠渗出来,混着泥成了黑红色。
周洋突然“哎哟”一声,摔在地上。他绑在背上的老虎头面具磕在石头上,里面的暖宝宝破了,滚烫的凝胶流出来,烫得他直哆嗦。“操!这破面具!”他骂着爬起来,抓起面具就往身后扔——正好砸在追来的红军士兵脸上。
那士兵戴着钢盔,被砸得趔趄了一下,端枪的手顿了顿。林霄瞅准机会,拽起周洋就往陡坡下滚。两人撞断了好几根灌木,滚到坡底时,浑身都扎满了刺,像两只成了精的刺猬。
“他们没追来!”周洋扒掉身上的刺,指着坡上,“好像接了个电话,往另一个方向跑了!”
林霄趴在地上喘气,能听到远处传来的炮声,闷闷的,像在打雷。他摸出兜里的压缩饼干,硬得能硌掉牙,掰了半块递给周洋:“刚才那是实弹吗?”
“不像。”周洋咬着饼干,含糊不清地说,“听声音是演习弹,炸起来没那么大劲。但他妈子弹是真的!虽然是橡胶的,打在身上也够受!”他指着自己的胳膊,有块红肿,是刚才被流弹扫到的。
陈大雷和赵猛他们也滚下来了,赵猛怀里还抱着那个装辣椒粉的破布袋,只是口子开得更大了,黄粉撒了一路。“刚才那下够他们呛!”他笑得直咳嗽,“我把半袋粉撒在他们必经的草里了,只要一踩,保证打喷嚏打到娘都不认识!”
林晓梅蹲在旁边,正用扳手拧开捡到的信号弹壳。她想把里面的空包弹火药倒出来,混着干草做个简易炸药包——这是她听村里老猎人说的土办法,炸不开石头,吓唬人足够了。“那边有片松林,”她指着西北方向,“进去躲躲,树密,他们不好搜。”
进了松林,光线一下子暗下来。松针落了一地,踩上去软绵绵的,像铺了层地毯。陈大雷找了棵最粗的松树,用铁锅敲了敲树干,“咚咚”响,“这树够老,能藏人。”他率先爬上去,动作比年轻人还利索,在离地三米高的树杈上坐定,像只蹲窝的老鸟。
林霄也想爬,刚抓住树干,就听到头顶传来“咔嚓”一声——是相机快门声。他猛地抬头,只见树杈间架着台摄像机,镜头正对着他们。旁边还蹲着个穿马甲的人,举着对讲机喊:“c区发现不明人员,无标识,疑似误入演习区的平民...”
“妈的!是场务组的!”赵猛气得直骂,“拿咱们当猴拍呢!”他捡起块石头就想扔,被林霄按住了。
“别惹事。”林霄低声说,“没看到他们胳膊上的‘场务’袖标?估计是记录演习情况的,得罪了没好果子吃。”他拽着赵猛往密林深处走,“赶紧躲起来,等他们走了再说。”
他们躲在一丛茂密的杜鹃花丛后,能看到那场务组的人围着摄像机嘀咕。一个戴眼镜的胖子说:“看他们带的东西,不像普通平民啊,铁锅、扳手、还有那面具...倒像来捣乱的。”
另一个瘦高个摇摇头:“管他呢,全国这么大的演习,哪都有看热闹的。报上去就行,让指挥部派人来处理。”他收拾着摄像机,“赶紧去下一个点,刚才接到通知,蓝军要在这一带搞夜间突袭,咱们得在天黑前撤出去。”
“全国演习?”林霄愣住了,捅了捅旁边的周洋,“他们说全国演习?”
周洋也听见了,眼睛瞪得溜圆:“怪不得这么大动静...我还以为就咱们省的部队在折腾呢!”他突然兴奋起来,“那岂不是更有意思了?咱们这一闹,说不定能让好几个省的兵记住咱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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